身进了屋,关好门,直接倒在了床榻上。 会有这样的母亲吗?竟然派了与亡妻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来送醒酒汤! 母亲在想什么?又把他当成什么? 烈酒在腹中灼烧,怒火与悲哀在心底翻腾,而偏偏,下腹又有另一团火流窜。 那是独属于男人的欲望,哪怕他不曾有过女人,亦是明白的。 邵明渊坐了起来,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深深叹了口气。 那让他迟钝了理智的酒意仿佛随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