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有些眩晕,却挺直了脊背,把手放下来。 她的兄长,是毁了容,却没有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那些心思肮脏坏事做尽的恶人都不怕见人,她哥哥为什么怕? 无论是她,还是兄长,从不会学藏首露尾的行径! 乔昭痴痴望着乔墨,脚步随着他的前行而移动。 “哎呀,你这小娘子,怎么不看路呢?” 一个眼神漂浮的年轻男子伸手去捏乔昭手腕。 冰绿大惊,厉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