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神医来说,乔墨只是一个晚辈而已,唯一的特殊,就是老友的血脉。 说话间门外传来请示声,一直当木头桩子的叶落前去把门打开了。 眉眼普通的男子站在门外没有进来,而是低低与叶落说了几句,便转身走了。 叶落关好门,转身走回来。 李神医挑挑眉:“人呢?” “神医要请的人,在将军夫人下葬后昏倒了,被我们将军带走了。” 乔昭心里一沉,脱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