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这繁花似锦的京城里。 而他,则成了手染无数鲜血的将士,再也回不到从前。 乔昭静静看着眼前人的神色由温柔怀念转为落寞,不知为何,便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邵将军怎么一个人去了大福寺?” 以他的身份,出行难道不带一两名亲卫吗? “一个人方便些。”邵明渊状若随意道。 和妻子有关的事,他不想多余的人参与,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狼狈的样子,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