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是在十里外的岔路上注意到的,一路赶到这里,就是现在的样子了。” “传信号的人是晨光,这么说他那时还活着。”邵明渊说着这些,眼睛却没有停留,一直打量着四周。 “那晨光现在——”邵知声音颤抖。 邵明渊没有回答,站在泥石前环绕半圈,伸手指出几个地方:“五人一组,从这几个地方开始挖,要随时注意情况,不要伤到被埋的人,其余的人负责运送泥石。” 凭他的经验推断,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