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针灸吧。”医不自医,她这次的病起于悲伤过度,重要的不是吃药,而是放松心情好好休息,而悲痛之情岂是很快能纾解的,她也保不准什么时候便撑不住了,所以先把正事做完再说别的。 屋中很安静,少女神色认真,把一根根银针准确扎入相应的位置,看着没有任何异样,但指腹传来的热度却让邵明渊有些担心。 “黎姑娘瞧着脸色不大好。” 乔昭看他一眼,轻声道:“听了那样的消息,自然是睡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