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喝时,他却在船停靠在渝水码头时潇洒离去了。 池灿冷笑:“到底是锦鳞卫的,把‘无情无义’四个字诠释得彻底。” 杨厚承不以为意笑笑:“反正他走了,我觉得以后的路途轻松自在多了。” “这倒也是。”池灿斜睨邵明渊一眼,见他立在船尾目不转睛望着渐渐远离的码头,拍了拍他,“想什么呢,莫非舍不得?” 邵明渊目光依然望着远方,喃喃道:“我在想,他从渝水改道,会去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