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庭泉,是我。” 邵明渊开了门。 杨厚承站在门口,挠了挠头:“我能进来吧?” 邵明渊让开身子。 杨厚承走进来,也不在意室内的凌乱,随便坐了下来。 “庭泉,你左眼底下一片乌青,没事吧?” “不打紧。”这些皮外伤对于邵明渊来说连眉头都不值得皱一下。 杨厚承挠挠头:“庭泉,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