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讲?”钱仵作兴趣大起,走过来插口问道。 他习惯了与尸体打交道,擅长从尸体上找出死者生前的线索,而眼前这名年轻人仅凭着一口空荡荡的水缸就得出这样的结论,那就有些意思了。 乔昭静静看着邵明渊,等他解释。 邵明渊伸手拍了拍缸沿:“水缸底部很干燥,向上两尺处有一圈明显的分界线,也就是说,那里应该是最开始的水位。我刚刚试着在分界线上边的缸壁上用指甲划了一下,缸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