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包扎好了。 他愣了愣,眼中戒备之色这才褪去,感激道:“多谢各位义士的救命之恩。” “客气话就不必多了,说说你是什么人吧。”池灿不耐烦道。 “我——”那人张了张口,痛苦皱眉,“能不能先给我些水喝?” “喏,水。”杨厚承示意一名金吾卫递过去一只水壶。 那人伸手去抓,却发现手上无力,求救般看向杨厚承。 杨厚承认命接过水壶,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