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紧张个什么?那次在山洞里不是就我们两个吗?” 那一次,可比现在过分多了。 “那,那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邵明渊苦笑:“昭昭,你忘了,那时候我在昏迷。” 他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也这样,或者真有传说中柳下惠那样的男人,反正轮到他自己,与心爱的姑娘同榻而眠,理智上明知不该胡思乱想,却阻止不了内心的心猿意马。 “江远朝为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