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推了推。 数柄长刀再次往床底下探来,这次没有触碰到什么。 幼童躲在最里面,很快听到娘亲的惨叫声伴随着他听不懂的奇怪声音传来。 几个闯进来的鞑子轮番糟蹋了妇人,妇人已是奄奄一息,双眼直勾勾盯着院门的方向。 她的男人在那里,他们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成亲时约好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现在看来不用三年那么久了。 孩子他爹,你略微走慢点,我这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