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意识到有人来了,睁开了那双神采无双的眸子。 “你再不回来,我头发都要等白了。”懒懒的声音响起,那个心事重重的男子仿佛从没出现过。 乔昭自然也不会拆穿,笑道:“不是说要喝酒吗?” 池灿站了起来:“去院中亭子里吧,屋子里憋闷。” 二人在亭中坐下,一只白玉酒壶,两只同质地的酒杯摆在二人中间。 一壶酒见底,乔昭没喝多少,大半落入了池灿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