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的人家与勋贵之家不同,怕的就是这样滚刀肉似的人。 妇人哭声一停,抹了一把泪道:“什么叫我想怎么样?你们黎家把我打成这个样子,难道不该赔钱吗?” 一听到“赔钱”,抱着土狗的妇人眼睛一亮。 不行,同样都被黎家的丫鬟打了,她可不能落后了。 “我的老天爷哟——”一声高亢的哭声忽然响起,骇得不少围观之人打了个哆嗦。 抱土狗的妇人很满意自己这一嗓子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