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邵明渊示意他们退下,看着江远朝道:“不知江大人前来有何事?” 江远朝盯了邵明渊片刻,弯唇笑笑:“侯爷无召进京,竟一点都不担心么?” 邵明渊把茶杯放下,神色平静:“担不担心,我都在这里了。” “侯爷这样,让我很难做啊。”江远朝不紧不慢道, 邵明渊抬手揉了揉额角,那里因为才撞过门框,至今依然隐隐作痛。 “江大人有什么难做的?在其位谋其政,尽管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