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彦:“子哲,看到没,你要是过去,就是这个下场。” 朱彦摇摇头:“那个人已经表明了有家室,那些人竟然还是把他带走了,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这有什么?”池灿懒懒扶着白玉横栏,“你没看那人穿着普通吗,可见是个寒门学子,一朝鲤鱼跃龙门,正是那些富绅眼中的香饽饽,要是把你这样的捉去,不还得老老实实送回来嘛。” “我是否考中还未可知。”朱彦笑笑,倒是没有多少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