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对方是为了扳倒兰山父子还是为了什么,她一辈子感激这个男人。 “兰侍郎——” 兰松泉冷冷盯着杨运之:“杨大人莫非要我脱衣?” 这时一道懒懒的声音传来:“要你脱衣怎么了?” 场面顿时一静。 说话的人正是人见人愁的大刺头池给事中。 “兰侍郎,你现在是疑犯,疑犯懂不懂?”一直默默旁听的池灿站了起来,冷冷看向杨运之,“杨大人,先不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