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马的年轻男子穿了件石青色素面锦缎棉袍,外罩玄色大氅,眉峰英挺,唇红齿白,明明穿的这般素净,可随着眼中的波光流转,便光彩夺目如骄阳,令人不敢逼视。 他穿过酒肆大堂,堂中便是一静,直到那个挺拔中又带出几分散漫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才重新恢复了热闹。 “啧啧,刚刚上去的那小哥儿是谁啊,真他娘的俊!”说话的人明显有了酒意,眼神痴迷盯着楼梯口,嘴角流涎,“比娘们还俊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