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名苦役闻言,都赶紧席地而坐,如临大敌。 那个叫李孟刚的汉子紧张得额头都冒着汗。 沈放和徐容不知道怎么回事,便也诧异地随众人坐下。 几百人坐在那里,就如一群待宰的羔羊。 矿洞另一侧的地火岩浆炽烤着,脸色苍白的年轻人额头也见汗了,脸被映出一丝淡淡的红韵。 他显然不适应这样的温度,有些不耐烦,见众人坐好,冷着脸站在那里喝道: “都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