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年的相处,帝子受不爱言辞,没有必要时,从不多话,姜梓潼早已习惯。 只要不是太过深奥的意思,一个表情、眼神,她就能明白。 一双芊芊玉手轻车熟路的放到帝子受那宽阔的肩旁上,轻轻揉了起来,想了一下,柔声道:“夫君,臣妾父亲来信了。” “噢?”帝子受平淡的目光继续望着手中似纸似绢做成的书卷,心中思绪百转,嘴中淡淡道:“何事?” “说是想问问夫君、关于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