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接连了下了两三日,终于停了。 容瑕坐在铺着团福字软垫的椅子上,静静地任由大长公主打量。 “贵客登门,不知容伯爷有何贵干?”大长公主手边的茶水冒着热气,她端端正正地坐着,红润的脸颊上,带着几分礼貌的笑意,但唯独没有亲近之意。 “晚辈今日来,只是想向殿下请安。”容瑕抿了一口茶,茶是最好的皇家专用茶,每年总产出不到两斤。 “有劳容伯爷了,”大长公主淡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