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吐出来。 “姐,这糖人太甜了,没法吃,”班恒把糖人扔到盘子里,擦着嘴角的糖浆,大口大口灌水喝。 “谁让你吃了,我是拿来让你看的,”班婳嫌弃的看了班恒一眼,“糖人这么像你,你也下得去嘴?” “只要是能吃的,我就能下得去嘴,”班恒喝了半盏茶,不解地看着班婳,“你买这玩意儿回来干什么?” “刚巧在路上碰见,就让人捏了,”班婳站起身,“早知道你不稀罕,我还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