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业朝究竟要*到哪种程度,才会让百姓恨到这个地步? 班婳是个很懒的人,懒得考虑太多,也懒得考虑阴谋诡计,不过这一路走来,实在是太顺了,就像是已经有人提前打好了前路,只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泰州城内有我安排的人,”屋子里,容瑕对趴在浴桶里的班婳笑道,“夫人需要我来伺候你沐浴吗?” “帮我捏捏肩,”班婳双手扒拉着浴桶边缘,长长地青丝浸泡在浴桶中,水蒸气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