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留意到向远的震惊。 “当然没有用,这样对大家来说不是更好吗?叶骞泽说没有钱,我才是最后的冤大头。原来是这样……他竟然这么伟大。”向远仿佛在刹那间苍老。可以彻底摧毁一个女人的,不是困境,是嫉妒,疯狂的嫉妒。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叶骞泽,他放过了所有人,对全世界慈悲,甚至以身饲虎地顶替一个他垂怜的妓女,偏偏忘记了她,忘记了给身为他妻子的那个女人施舍一点点怜悯。 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