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你现在也不闲,大老远地早来,自然是有话要说的。” “愿闻其详。”滕云说完,刚放下咖啡,啪的一声,身子猛烈地偏向一侧,玳瑁的眼镜掉了下来,脸颊上迅速浮起了一个清晰的手指印。 “这就是我最想对你说的。”向远的手其实也是通红,她这一巴掌着实不轻,滕云的齿间已经尝到了微甜的血腥味。他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扶正了眼镜,肿着一张脸,又喝了一口溅出了一半的咖啡。 “我知道你会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