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这是一个最恶毒的笑话。 袁绣不说话,仰着的一张脸苍白如故,甚至有几分浮肿,只有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那里面的空洞,不知道是出于不解世事的无辜,还是看透一切后的木然。她不说话,仿佛早有准备地等待着向远的愤怒和责难如期而至。 “告诉我,他在哪?”向远坐下来之后的第一句话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平静。 袁绣回答:“我已经和你弟弟,还有这里的警察说过了,我不知道,否则也活不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