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她徒劳地看着沾满了自己鲜血的手掌,连叫都叫不出来,全身战抖得如同深秋的最后一片叶子。 “向远,我……我好像又闯祸了。”她无力地举着那只手,对把她半个身子抱在怀里的向远说。 向远抓住向遥的手,她身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鲜血——和她源自同一个根源的鲜血。躺在她怀里的人,是她在世界上的最后一个血亲,她的一生都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流血,消亡。 她咬牙,“你知道闯祸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