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先自己来。” 钱薄皱了皱眉头,心道:“难道是那药粉的药效还没有爆发?要不再等等。” 汪嘉琪从床上站起来,怕打身上的药粉。 只不过在她拍打的时候,却猛然感觉到不对,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扰乱着自己的神经,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去当一个奴隶,听从别人的安排。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体内传入一股暖流,立刻击溃那些扰乱的东西,让她恢复宁静。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