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得李子渊心灰意冷,留于忠义军中,可能会遭到各种报复,或若是到其它人营中,结果怕也好不到什么地方,毕竟,他是外人。更何况,别人信不信他,都是两可之间。 “其实,这件事,任谁也说不出你什么,只是你抓的时机有误,你啊……” 摇摇头,钱谦益长叹道。 “这性格还是太过耿直了,罢了,若非如此,为师又焉能收你入门下!” 见已经敲打的差不多了,钱谦益看着心灰意冷的李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