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忧?” 冷哼一声,达素继续说道。 “就是这么分忧的?这粮草不足,地方是自然要劳军,可难要不成就一直这样久师无功?” 达素眼中闪着狠毒的光,他的声气却是依然如故,阴沉沉的没有丝毫情感。 “若是我等再于久耗下去,这天下之局又将如何?郑贼于浙江、张贼于江西,朱贼于江北,即便是那永历小儿被逐至缅甸又能如何……主忧臣辱、主辱臣死,我等身为皇上的奴才,就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