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不过三十的僧道,总是会引得他人的注意,不过现在,崔必东已经不再担心了,至少在这里,他不需要再担心因为没有剃发,被清虏砍了脑袋,从而不能完成老爷吩咐的任务。 尽管并不是第一次来清河,但是今种还是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这座有所变化的城市,在他以相对缓慢步履沿着石磴拾级而上的时候,他的双眼偶尔会投向码头处穿着红衣的兵卒,那是忠义军的兵卒,即便是他们站在那里,站姿态也极为挺拔,有如青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