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北风一吹,又都冻成了滑溜溜的冰道。 清晨时分,那往城里卖水的双马套车,这会同样也是步步艰难,便是好不容易到了户门前,虽说那水箱外包着层破被,可依然难免结上了些许冰冻,虽是说这一桶水少了一半,可这京城水苦,百姓们也只得紧着这满是冰冻的水喝着,不定这雪再下大了,便是这水也没有了,到时候只能扫房顶上的雪水了。 房瓦上和树梢檐角处处积上了厚厚的积雪,这京城千家万户在扫除各处庭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