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庆倒也干脆,他直接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其实,除了他,也没有谁敢参与此事,待到传旨革去他的顶戴的时候。 甚至都不用别人动手,利庆倒是先把自己的顶戴给摘了下来,然后说道。 “唉,这顶戴是皇上赏来的,今个皇上又要收了回去,奴才倒也没有怨言,这件事,奴才总归是要说,皇上当初点奴才当这个差的时候,这话,若是奴才不说,便对不起这顶戴……” 如此的话语,莫说是旁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