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寻?” 朱应升的话如同寒冬中一盆冷水劈头浇到洪承畴的头上,立时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蔫蔫搭搭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但洪承畴并没有死心,定定神后,他又强撑道。“四藩之中,谁又愿为朝廷驱使,今日朝廷还驾之事,再加上淮王之事,各方可谓是分身乏术,又岂能顾得上洪某?” 身在长沙的洪承畴自然知道天下的纷乱,正因如此,才坚定了他拖下去的念头。 “估且不说其它,允齐,淮王身份到底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