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支着蚊帐的帆布吊床上,罗成躺在那不时的摇晃着吊床,尽管外面暮色还没有散去,可他仍然能够看到远处茫茫的草地沼泽。这是一片绵延数百里的大草地,也是黑龙江最大的湿地之一。 也正因为如上,罗成他才会一边抽着香烟,一边嘴里诅咒着他周围的沼泽。他像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那样,又一次自问干嘛非要到这里来遭罪。如果他认真分析,就得承认他在别的地方也住不下去。 不用说,他不能住在中都,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