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廖志高皱着眉头道：“你看清了吗？是谁？”

“看清是看清了，可我不知道是谁。”江珊珊紧着一张脸道。

“看清了，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廖志高的眉头锁得更紧。

“因为，有两个人有那样一张脸。”

江珊珊烦躁的道：“仅凭一张脸，我怎么能判定出是谁呢？”

“两个人？”廖志高楞了一下反应过来：“你是说——安瑾年和顾瑾瑜？”

“除了她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