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妄言,只是……”他看了朱棣一眼,道:“不无可能。” 朱棣从御椅上站起来,负手在殿中开始不安地走动起来。 突然,朱棣叹了口气,道:“朕就知道,该来的会来,人心还是向着他的。” 这个他,多半就是朱棣的那个侄儿。 朱棣道:“你有何打算?” 纪纲道:“无非是不闻不问抑或弹压,只是……” 朱棣淡淡道:“只是这两种办法都有欠周全吗?弹压就要死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