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距离阮玉的喉头不过寸许,仿佛下一刻便要洞穿阮玉的咽喉。 阮玉喉头滚动,目瞪口呆,随即后襟就被冷汗淋湿了。 他期期艾艾的道:“你……你要做什么?” 阁中人等俱都惊诧不已,朱棣眯着眼,倒还沉得住气,太子朱高炽虽然目中掠过一丝疑惑,却还是淡然处之,一副老僧坐定的模样,仿佛眼前便是天塌了下来,对他都是无关紧要。 至于其他人,就没有如此的淡定了,阮玉乃是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