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勤让说罢,重重地将酒樽拍在桌上,目光赤红:“明日……就和他们做一个了断,踏平谅山!” 酒水终究还是给了陈勤让足够的勇气。 次日一大清早,号角声便呜呜的回荡起来。 山上的鸟雀被惊起,密密麻麻地飞跃而起。连绵的大营亦是如洪峰一般冲出无数兵马,陈勤让打着马,看着眼前挡在他面前的雄关,仿佛可以依稀看到这雄关之上有一个足够使他敬畏的人此时正冷冷地盯着他。 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