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自己的一侧来了一队人马,而且还不知多少。磨刀霍霍,将本就已士气跌落到了最低谷。疲倦不堪的叛军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开始松动。 “怎么回事!” “那是什么……” “是官军。是官军……” 感觉不妙的人,开始悄悄的后退,这支叛军,成分本就复杂,可以共富贵,却绝不可能共患难。 起先是叛军骚动。随即安南人亦是开始不安。 原本源源不往城关补充的叛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