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挂着自己的亲眷,不得不硬着头皮南下。不过这些人,大多忧心忡忡,都是担心得很。” “担心那些叛党乱贼?”郝风楼抿嘴,露出几分轻松之色。 吴雄摇头道:“这只是一方面,下官有些话真不知是该讲不该讲,他们忧虑有三,这其一当然是叛贼,叛贼虽然也是安南人,可是谁知道会不会劫掠财货,会不会滥杀无辜?一个不好,无论你是不是安南人,怕都要误了自己的性命。这其二就是本地的乡民,交趾大乱,许多人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