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郝风楼甩了甩袖子,双目一沉,那清澈的眼眸多了几分深邃,脸上还算平静:“哦?你状告丰城侯?你可知道丰城侯是什么人?你可知道今日状告他,这干系,你未必担得起?” 程先生沉痛地道:“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为江山社稷,为黎民百姓,学生何惜此身。” 呼……大家都在吸冷气,仿佛一下子不认识程先生了。 程先生却是大义凛然,正色道:“李彬自在交趾上任,敷衍了事,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