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做女人的,不就图个安稳么?”郝风楼将脸别过去,悄悄拭泪,便笑道:“怎么会不安稳?此番入京,立下大功,天子必定有重赏,我也已经想好了,安安生生在京师住着,好生和妍儿侍奉母亲,只是可怜了父亲,孑身一人在交趾,他年纪大,前些时日总说腰有些酸楚,哎……” 唏嘘一下,郝风楼顿觉得自己的话给人平添烦恼,便又笑道:“不过父亲在那儿倒也算如鱼得水,他自己说过的,交趾就是咱们的家,他得给咱们家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