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谁又敢招惹。 可是现在,解缙却没有选择了。 解缙淡淡地道:“流官之事,老夫和士奇有分歧,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士奇非老夫肚中蛔虫,岂会所思所谋都一般无二。大家终究都是为了朝廷着想嘛,谋不同,而道同而已。” 解缙说罢,忍不住用手指节敲了敲案牍,在座之人看到了这个动作,顿时若有所思。 就是这个动作,当年太祖皇帝在的时候,亦是这个动作,每每话音落下的时候,太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