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忍气吞声,可是他们非但不知道收敛,反而是咄咄逼人,弟兄们没活路了啊,大人……” 郝风楼似笑非笑看他。听他说到下头的弟兄只怕要寒心的时候,郝风楼的脸色更冷。 很明显,有人就指着自己让下头人寒心了。 “哦……这件事嘛,你写一封奏报上来,事情的前因后果,要讲清楚,到底是如何滋生的事端,又发生了什么口角,东厂如何拿人,你要事无巨细写清楚,几个在场的校尉,也要画押,到时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