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想向他示好,他总是带着疏离的姿态。不置可否,每一句话,都不曾有丝毫破绽,奴婢就在想,这个郝风楼,实在不像只活了二十多岁,倒像是个年过四旬之人。他满藏着心机,可是这锋芒,却又收敛的无影无踪,一举一动。似都别有深意……” 朱棣抚案,点头:“不错,这就是朕喜欢他的地方,他明白事理,知道进退步,也自知自己的身份地位,所以朕让他办的事,他总能妥妥当当,不曾有半分缺失,即使偶尔血气上涌,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