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人难受。可是这儿的寒冷,却带着某种湿气,无孔不入,使人遍体生寒。 二人享受着这南方的气候,在车厢中摇摇晃晃。 朱高燧终于忍不住了,道:“方才是什么意思,那解缙为何为我们说话?为何要把北京的人调任到京师来,他就不怕,这些人成为我的党羽么?郝风楼,这个问题本王一直在琢磨,可总是捉摸不透,你给参谋参谋。” 郝风楼微微一笑,道:“这才是解缙的高明之处,我来问你,解缙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