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事务是如此,便以为天下便是如此,自以为掌握了真理,有的人站在山腰,看的又是另一番风景罢了。 郝政见郝风楼对这奇淫巧技有兴致,于是不免多讲了一些,等他不由侧目扫了一眼不吭声的杨士奇,却猛地想到,自己见了儿子不免有些兴奋,竟是忘了有这么位贵客,所言所语,尽都是一些‘粗鄙’之词,这位杨学士听了,怕是不喜。 于是郝政不由抱歉的向杨士奇一笑,道:“杨学士,恕罪,恕罪,这家里长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