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此前称呼他为兄,可是话锋一转……” 赖俊干笑,他已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只得起身,道:“好啦,你的高论,实在教我佩服,不过时候不早,待会儿还要去南营走一趟,我和国公一见如故,来日方才,什么时候寻个机会,咱们秉烛夜谈。” 徐景明顿时满是遗憾,禁不住道:“啊,原来如此,这……这……实在是遗憾,不过不打紧,我方才正好写了一封给那郝贼的书信,里头有许多精彩之处,还来不及言说,不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