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风楼又道:“太后乃弟之义母,又是岳母大人,我不在京师,还要托徐兄照料。” 徐景明点点头:“这个放心,娘娘万金之体,我乃娘娘之侄,又是臣子,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便好。”郝风楼笑了,长身而起,看着远处那宛如长蛇一般行进的谅山军,道:“咱们后会有期吧,有空常写书信。” 徐景明笑了:“据说你们那儿,书信传递得很快,其实有时候,我很羡慕你。” “哦?”郝风